他手中染血,身先士卒,在最前線厮殺,雖斬掉了很多五景修士,但自身狀态也很糟糕,軀體被洞穿,傷口處冒着黑煙,在阻止它愈合。
但此刻,他無心在意這些,目光凝重,注視着最前方。
“九幽魔犬”
他道破了惡犬的根腳,令衆人心頭一顫。
那是魔族戰争兵器,實力直逼七景修士。
其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。
需要獻祭一座城的鮮血才能夠喚醒,驅使的代價很大,即便魔族也不會輕易動用。
除此之外,還有幾名六景魔修站在它的頭顱上,伴随着滔天血光。
“甯海城危矣!”
有人悲觀,感覺太過掉以輕心了。
他們先前看見了城下百姓的動作,也跟着打退堂鼓。
在另一片戰場,呂景則在輕歎。
對方準備的很充分,付出了大代價,此行勢在必得。
“呂景,上次一别,我可是想你的緊。”
“喜歡我給你帶的禮物嗎?”
坐在惡犬頭顱上的一名魔修開口,言語間滿是戲谑。
呂景戰戟徑直戳出,将一名魔修洞穿,而後才看向出聲的那人。
“是你!”
他驚異,認出了這個人,上次魔族攻城時與其交過手。
以往他手下基本不留活口,奈何當時已經衰老了,被對方僥幸逃得一命。
他此刻在後悔,覺得當時應該透支本源将其斬掉。
放虎歸山後,對方多半透露了他的身體情況。
不然魔修不會這般大舉攻城。
“還認得我便好,上次你砍出來的那個疤,這次我要數倍奉還!”
那名魔修指着一道從脖頸處向下延伸的疤痕,在冷聲嗤笑。
“嗷嗚!”
在其身下,九幽惡犬配合着吼叫,它聞到了強者的血味,顯得很是興奮。
幾名魔修從它的腦袋上跳下,放開了壓制的枷鎖:“去吧,陪那老頭玩一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