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體者便是如此,壽命與常人無異。
雖然門檻低,且戰力不弱于吞吐靈氣的修士,可終究熬不過時間。
葉夢書拍了拍楊清流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楊清流則擦了擦被他拍過的肩膀,嫌棄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嘶!”
“我這暴脾氣!”
見對方這般動作,葉夢書氣不打一處來。
長這麼大何曾被人這般嫌棄過?!
撸起袖子就準備幹上一架。
可還未動手。
蓦地,一道流光拖着長長的尾迹降落,來到院中,打斷了他的動作。
葉夢書伸手招過,眉頭微微蹙緊。
這是劍紙,為劍修傳訊的手段。
“發生了什麼?”
“飛雲宗來找麻煩了,有人來下戰書。”
葉夢書将劍紙揉成團,向桶中一丢,漫不經心道。
那是一個不弱于天劍宗的勢力,在中洲西部紮根。
由于離得近,數百年來時常會發生摩擦。
曾經這裡兩尊劍仙坐鎮,飛雲宗不敢亂來。
但自從蕭念慈離開後,對方便愈發的有恃無恐,吞去了不少本屬于天劍宗的資源。
“喲,這是被人打上門了?”
楊清流揶揄道。
他記得這個宗門,昔年在秘境中偶遇過其宗主之子,
行事嚣張跋扈,要強搶機緣,被他教訓了一頓。
後來大抵是氣不過,喊了其父來找場子。
不出意外,又被楊清流削了一頓。
自此便結下了梁子。
不過彼時他已是太一宗聖子,家大業大,也沒怎麼放在心上。
“哼,不過小小飛雲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