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萱皺起瓊鼻。
雖是嫁了人,可國主修為太低,兩人并未生子,故此保留了年少時的些許朝氣。
“”
楊清流一時無言,即是感動也有憂愁。
那封信中,對方害怕他形單影隻,心中落寞,故此邀約共度佳節。
他本以為對方是抽空為之,
卻沒想,白如萱竟是連宮中正餐都沒吃。
要知道,而今那裡大擺喜宴,
作為母儀天下的皇後,在這種日子缺席,說不得要被人非議。
換做往年倒也無傷大雅。
隻是如今,國都局勢緊張,謹慎一些總是無錯。
似是看穿楊清流心中所想,
她一把攬住其脖頸,很是豪氣的說道。
“安心啦,我留了具分身在宮中,而且佩了屏蔽神識的寶物,那群庸才看不出問題。”
“”
楊清流沉吟片刻,再次斟滿酒,仰頭飲盡。
說謝謝太生分,兩人有過命交情,心中記得便好。
“這樣才對嘛!”
“來,幹!”
白如萱滿意的點點頭,笑着說道。
今日的國都注定無眠。
二人多年未見,自然有不少話可以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