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今他修為都不如我呢。”
白如萱搖了搖頭。
情況不明,她不想楊清流涉足,這裡太過危險,
就是巨頭也不能逆着洪流前行。
“再見了。”
白如萱朝着院落揮手,
此去經年,不知何時能再相見,能否度過這一關都難說。
時駒過隙。
大燕國都暗流湧動,
就是底層百姓也聽聞部分消息,一時人心惶惶。
民間的年味逐漸消退了,
滿地皆是炮屑,猶如紅毯,鋪滿大街小巷。
這本喜慶,可當下卻更顯肅殺,
楊清流雙手背負,他逆着人流,走在康莊大道,腳步不疾不徐。
睚眦跟在一旁。
它恢複了本來面貌,身上魔氣盡數褪去。
“年輕人,真要一意孤行麼?”
“你看,很多人都在往外跑,大勢不可違逆。”
還是那座破舊茶館,老道站在門口,輕聲說道。
周遭人很多,在這一刻卻虛化了,這片空間好似就剩下他們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