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也沒人願意冒充。”
楊清流搖頭,直視那幾位老祖級人物。
“你來此作何?”
項蒙硬着頭皮詢問。
“我想進去看看老朋友,聽說她受了欺負,自當慰問一下。”
“這”
項蒙自然清楚對方同白如萱的關系,一時有些頭疼,感到事情變得棘手。
他清楚青年的真實身份。
對方太不一般了,便是身後的人脈都能壓死不知多少一流勢力。
“呵,武聖?”
“我觀你不過七景,如何當的起這般名頭?早晚夭折。”
那名八景老妪蹙眉,口不饒人。
昔年她沒有參戰,在閉關,不曾聽說這一号人。
且這個名諱太大了,因為哪怕九景無上都不敢妄自尊聖。
“或許吧。”
楊清流不置可否,他懶得與對方争口舌之快。
“我隻想知道,是哪些人欺負了她?”
項蒙一張老臉流下冷汗:“這裡面的情況很複雜,我們能否坐下詳談?”
他顯得有些吞吐。
“說這麼多作甚?”
他的話音剛落,老妪便緊接着出聲:“區區七景,打殺了便是。”
她眼中帶着不滿,不明白項蒙為何這副做派。
而今白如萱還坐在龍椅上,一切皆有變數,怎能在此浪費時間?
項蒙眼睛頓時瞪大了:“慎言!”
“飯能亂吃,話不能亂說。”
“有些東西你不清楚,此事交由我處理。”
他厲聲呵斥,絲毫不給老妪面子。
“項蒙,你反了天了?!”
老妪臉色陰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