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簡單,我有一種神通,可以暫時将他封鎖起來,待日後你親自來殺,
但你小子需要幫我個忙。”
“聖師請講。”
聞言,聖師輕歎,他雙手背負,做出高深莫測的樣子,像是在思慮。
見狀,楊清流表情也很凝重。
要知道,對方是修行界最強者之一,做不成的事屈指可數。
而今卻這般猶豫,可見其有多難。
“我想喝酒了。”
“嗯?”
楊清流一愣,一時不明所以。
“嗯什麼嗯。”
老者沒好氣的哼了一聲: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小妮子不讓我喝酒。”
“而今不知道用了什麼術法,連我都算不出來她把東西藏在哪兒了。”
說到這,他牙根有些癢癢。
後半輩子隻有這一點樂趣了,結果晚年收了個弟子,還将這愛好管束的分外嚴格。
“”
“所以您想讓我跟茯苓讨要?”
“不然呢,你還能有好酒不成?”
老者翻了個白眼,像土财主在打量一個鄉巴佬。
“最多隻能一壺。”
楊清流無視對方目光,沉吟片刻,這般說道。
他不想惹姜茯苓生氣。
最主要有過先例,當年不曾管束,結果這老道喝的一整年不省人事,生命體征都消失,吓壞了很多人。
就是很多神醫都斷定其仙逝了。
“一壺?”
“你打發乞丐也得給個一壇吧?”
“那還不夠我喝兩口,不幹不幹。”
老者擺手,讨價還價,感覺楊清流壓的太狠了。
事實上,他本想開價十壇,奈何思慮的有些久,被楊清流搶了先。
“可是我隻有一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