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肉身太非人了。
要知道，他手上的骨刃真的很強大，号稱可斷萬物，如今卻被楊清流空手接下，失了往日威風！
半晌，他像是突然間豁然開朗，指着楊清流怒聲道：“是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也出賣了神魂，借助了大人物的力量，故而升華，再度蛻變！”
此刻，他面目猙獰，指望楊清流，笃定道。
畢竟，除了這個理由外，他難以想象，這個少年為何會這樣強大！
從修為被廢至今，不過數十年罷了，一躍為仙，跨度之大真的超乎常理！
哪怕翻遍古史都尋不到這樣一個人！
當然，不止他在懷疑，很多人都抱有同樣的想法。
因為，這太過逆天了，可以說完成了一項壯舉，達成的成就打破了某些記錄，足以被載入史冊。
“可笑。”
楊清流嗤了一聲，随後表情轉冷，一腳踏下，将對方震得變色與吐血，接着才淡漠開口道：“你以己度人，我從來都是自己，不是誰的奴隸與附庸，不會為了力量而迷失自我。”
他很是不屑，眉心發光，符文熾盛，令秦風身上的壓力倍增。
随後，楊清流想起了系統。
事實上，若真的想取巧，其根本無需踏一些絕路，隻要進行所謂的擺爛與躺平就可以了。
他相信，日積月累後，自己不會弱于真仙，可以攀登無上境界！
可他也知道，天上不會掉餡餅，沒有不勞而獲的果實。
這樣依賴，到頭注定要還大因果，或許是深淵，将萬劫不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