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也有一些人沒有出聲,他們屬于另外的一位首領管轄,且看見了荒原上的小男孩,眼中泛起思索。
與此同時,
楊清流目光幽幽,看向哨塔,笑了,道:“我并未聽到她在求饒,相反是在求我盡快了結她,送其往生,再活出一世。”
“你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,當我耳聾嗎?”男子低喝道。
“話太多了,我允許你如此了嗎?很吵鬧,像一隻蒼蠅,令人生厭。”
“若是有意見,不如下來一叙,我們詳談。”
楊清流面色很平靜,渾身透着仙光,長發受微風吹拂,飄起,有一種淡然的霸氣,唯我獨尊。
哪怕在義憤填膺,衆人都不得不承認,少年的确不一般,手段與氣質都超乎尋常,令人不由得産生自慚形穢之感。
當然,也有人很不爽。
因為,少年人就這樣站在那裡,威風八面,這樣的輕視他們,這種感覺相當不好。
并且,蒼曼的無頭屍體都還在其腳下呢,這更是讓他們自覺很下不來台,有一種屈辱。
“李牧,去與他談!”
“一個少年罷了,逞什麼兇,欺我寨中無人嗎?!”
有青年在大叫,情緒激昂,想讓男子赴戰場,與對方劃下道來。
但可惜的是,
李牧顯然沒有這個膽子,其臉色青紅一陣,隻覺得進退兩難。
平心而論,他真的不敢出去,害怕落得跟女子一樣的下場。
因為,少年在他眼中,早已同史前巨兇無異了,也就仗着哨塔前有神木相護才敢叫嚣兩句。
若下了去,以他不比蒼曼要高上多少的修為,萬一少年發狂,指不定真的一刀剁了他,屆時找誰說理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