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很特别，或許他的靈已經不在池中了也說不定。
“我踏平了這片世界。”人形生靈答非所問，後面的話近乎聽不見了，像是被屏蔽與幹擾，無法接收。
但楊清流卻渾身一震，刹那間聯想到了很多！
“他是曾經黑暗的領軍人物嗎？”
他很難不去這樣想。
不然何以能如此？口出狂言。
兀的，他又想起了這方池子的來曆，為老者曾在一處決戰地挖掘出的，那裡堆砌着無數強者的屍骨，比之亂葬崗都要陰森與腐朽。
“所以，當年的兩位至高便是在那裡決戰的嗎？”
“我正在與至高生靈交戰？是系統在發威嗎，截取過去的一角，壓制他的修為，演化成如今戰局？！”
楊清流腦海中蹦出太多猜測。
因為，在雷法與黑暗氣息碰撞後，才出現了這幅景象，很難相信，兩者沒有聯系。
他不懷疑系統可以做到這樣的事，從過去殘仙的反應來看，其本質很超凡，或許超越了至高這一層次。
下一刻，楊清流深吸一口氣，揮去所有想法，眼神堅毅。
而今想那麼多都無用。
若是不能擊敗眼前這尊至高生靈，一切都枉然，更不要想去探究什麼真相。
“殺！”
楊清流沒有繼續問話，雷霆之力充斥蒼穹，直接出手！
在種種磨砺下，他的實力突飛猛進，進入該層次完滿，可以在天仙領域立足，出手就是石破天驚！
同一時刻，那尊人形邪神也動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