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承?”
“是,一種至高的法,不可以讓它就這樣遺失,希冀在未來能發光發熱。”女子回神,眼中的情緒逐漸平靜,并且說出來的話卻讓楊清流當場呆滞,連腦袋都跟着轟鳴。
“至高法?!”
楊清流咽了口唾沫,自顧自的喃喃,像是自語,也像在确認與詢問。
當然,不止是他,連其腦海中的器靈都是口幹舌燥,眼冒金星,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。
“沒有聽錯,确實是一種完整的至高法。”
“并且,你走出了一條不一樣的路,那種法很适合現在的你,可以塑造你想要的世界。”女子輕聲細語。
她大抵屬于器靈,也沒有修出天眼,可卻能洞穿楊清流的所有,很是神異。
“我需要付出什麼?”震驚過後,楊清流平靜下來,認真的開口詢問。
他不認為對方會将這種法随意送出。
因為,那太珍貴了,數個元會或許才能誕生一種,是整片天地最為瑰麗的寶藏。
往大了說,這樣的法都背負天大因果,非常人可得,必定有相應考驗。
“你很聰明。”絕美女子眼眸微眯,透出欣賞之色。
“至高的傳承不能交付庸才,将來注定要在最殘酷的戰場上絢麗。”
“要求很簡單,以石碑為,能走到中心,便算得上初步證明自己。”
女子側身,袖袍輕揮,讓出一條路。
那是其身後大地的正面目,遍地都是黑血,它們蠕動,像是一條又一條的長蟲,古怪且扭曲,不可直視,哪怕有石碑阻隔都能察覺到那股濃郁的血煞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