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關沉吟,眼裡的神色很莫名。
若真像金婉清說的那樣,那這個少年的确值得拉攏。
金烏帝術啊,号稱上界至強的攻伐術之一,完整施展的話,隻有寥寥數種寶術可以比肩,哪怕在至高法中都聞名,殺傷力非常大。
“隻是掌握帝術的話,有境界差距,未必是金叔祖的對手。”
突然,一個少年出聲道。
他的表情有些陰沉,是風鶴的追随者,被安排服侍後者,如今風鶴死去了,他也落不得好,回仙門後多半會被風長老責罰,故而心有怨念。
“若真如此,我又怎會阻止?”金婉清瞥了那人一眼,接着道:“你看到他座下的那匹神駒了麼?”
“那匹馬怎麼了?”少年蹙眉,不明所以。
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那匹神駒的來曆很不一般,來自非常強大的種族,不弱于我在路上所遇見的那些危險生靈。”金婉清語出驚人,很鄭重道。
這樣的話語令所有人心頭一震,感覺身軀都在發麻。
事實上,他們這一路并非坦途,也遇上了棘手生靈,哪怕紀關都忌憚。
但若說那匹馬能與他們相提并論,衆人卻也不信,因為根本沒有高手風範,說出的話語非常損。
“不不可能吧,那種存在,怎會甘願俯首稱臣,成為區區少年的坐騎?”有人出言反駁,打心底裡不相信。
“是啊,況且哪怕真的被鎮壓過,但以少年那時的情況,那匹馬多半也會反抗,不會屈服,大抵是不具備實力。”
衆人紛紛擺手,認為少女說的話太誇張,很難讓人信服。
“你們是覺得我的直覺出錯了嗎?”金婉清笑了笑,眼眸掃了過去,頓時令所有人閉嘴,全部語塞。
的确,自金婉清覺醒特殊體質後,幾乎沒有出錯過,那種直覺玄之又玄,但卻意外準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