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“我就說，他又不是帝族，怎麼可能做到與半步無量境的孟泰抗衡？原來是動用了秘法！”
下方，一群人舒了口氣，心頭頓時沒有那麼沉重了。
他們不願相信世間有這樣的天驕！
即便有，至少也要是帝與皇族的子嗣才能讓他們信服，而非楊清流這樣的無名小卒。
“若是這種說法能讓你心頭寬慰，那便當是如此吧。”楊清流睥睨，沒有解釋。
在他看來，糾結這些的都是庸才。
無論秘術還是神通，最終目的終究是敵手頭顱。
“死到臨頭，還在繼續嘴硬與逞強真當吾殺不了你？”孟泰冷語，發絲烏黑且晶瑩，隻是站在那裡，便有無形威壓撲面而來。
聞言，楊清流笑了。
不曾有一絲緊張，衆人隻從他臉上看到不屑與随意：“我若為聖，一根手指便足以鎮壓你，任爾等手段與底牌盡出都無用。”
“可你終究不是。”
“蝼蟻與野犬的區别罷了，又不是沒交過手。”
楊清流搖頭，聲線不大，帶着輕蔑，令群雄愕然。
“這”
衆人面面相觑，頭皮有些麻。
少年這是将孟泰比做了蝼蟻嗎？口氣未免太大了！
事實上，若是換其他人出此狂言，多半要被嘲笑，認為瘋魔，不自量力。
但不知為何，此刻人們卻無聲，聽着少年平靜的話語，竟有幾分信服！
“你運氣很好，今日我有要事，你可以苟活一命，離開我的視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