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其他時候，他面對别人永遠是那一副冷漠臉，就跟别人欠了他錢似的。
這也就導緻秦川在警局的人緣并不是特别好。
但是他的屍檢技術确實是沒的說，其他省的公安局都想把秦川給挖走，甚至開出了讓人心動的條件，但是秦川都不為所動。
局長褚唯可是把秦川當做祖宗一樣供着的，對于秦川的要求，幾乎就是有求必應。
“你在想什麼？”
會議都結束了，楊可看到葉青龍還在沉思，走過來問道。
葉青龍皺着眉頭：“我想不清楚，到底死神遭遇了什麼，我明白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要複仇。”
“但是他究竟要殺多少人？他心中的恨到底有多麼深？在他眼中，他殺的是惡人，那麼在咱們的眼中，有些人不該死。”
楊可歎息一聲：“世界的善惡是有量的，善是一部分，惡也是一部分。”
“每個人從生下來就在扮演着各自的角色，這個沒辦法改變。”
“是善是惡，是不同身份，不同角色去看待的。”
楊可眼神複雜的看着他：“你還是沒有從那個案子中清醒過來。”
“我能感受到，你從始至終沒有認真看待死神的案子。”
葉青龍沉默着，沒有說話，但是楊可說的戳中了他的心事。
是的，被譽為警界神探的葉青龍不可能隻有這一點實力。
楊可和葉青龍共事這麼多年，對葉青龍還是比較了解的，以前的葉青龍對于有案子發生是非常興奮的。
他會陷入那種癫狂的狀态之中，甚至連續三天不眠不休，隻為了找到一丁點的線索。
然而現在楊可看到的葉青龍，隻有低落，消極，甚至不在乎。
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讓葉青龍振作起來，要是連葉青龍就此消沉下去的話，那麼死神就真的無所顧忌了，也再沒有人可以和死神博弈。
這幾次和死神的交鋒中，他們始終是落于下風，始終都在被死神前者鼻子耍的團團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