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若聞言,像個機器人似的,沉默着站起身
“”
“快下課了,等會一起吃飯吧?”張晨開口問道。
“我,我帶飯了,謝謝。”白溪若慢慢吃着餅幹,小心拒絕了張晨的邀請。
“真的帶飯了還是不想跟我吃飯啊?”張晨微微眯眼,故作狐疑的看着白溪若說道。
白溪若一聽,身子一顫,眼神飄忽不定,手上投喂自己的動作也停滞了下來
“你的午飯不就是那兩個饅頭嗎,我都看了。”張晨坦白道,“你别想騙我。”
“還是說,你又不給我面子?”
“我沒有。”白溪若聽罷趕緊害怕的擺擺手,手中的餅幹已經吃掉了一半,“我”
“你什麼你。”張晨看她結結巴巴的樣子,熟知原著的他當然知道白溪若是什麼意思。
一來,是她沒錢,二來,她不想麻煩别人。
同樣是寄人籬下的他,當然明白這種不想給别人添麻煩,内心又極度脆弱自卑的心理。
“我吃了你的早飯和午飯,兩個饅頭,現在你手裡的餅幹和巧克力,隻是早餐,我還欠你一頓午餐。”
“不是——”白溪若剛要開口,立即又被張晨打斷。
“别跟我說有的沒的,在我這就是這麼算的,你的饅頭是早餐,我的這個餅幹也是早餐,早餐就等于早餐,沒有價格區分!”
“也别跟我說午餐什麼的更貴,你的午餐,就等于我的午餐,同樣都隻是填飽肚子而已。”
“現在我欠你一頓午餐,那我就要按我的午餐标準賠給你,你接受也得接受,不接受,也得接受!”
“不接受你就是看不起我!”
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!”
說完,張晨就眼睛瞪大,同時舉起沙包大般的拳頭
“我沒有。”白溪若被張晨的一套理論整的雲裡霧裡的,連連搖頭。
他怎麼這麼能說啊?
可面對張晨“赤裸裸的要挾”,她似乎除了答應,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雖然不知道張晨到底又想對她做什麼,但從自己被他背到醫務室,又給她餅幹和巧克力吃
從他身上,她沒再感受到那股令她膽顫的氣息
“沒有最好,那就這麼說定了,等會跟我走。”
張晨滿意的哼哼兩聲,相當傲氣的叉腰說道。
而這時,同樣犯了低血糖的蘇魚被同學攙扶着來到醫務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