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綠毛這麼說,一旁玩遊戲的卷毛轉過頭來,叼着煙:“那不行吧?不做個樣子能交差嗎?”
“那打兩個耳光吧?拍個照?”綠毛一聽也覺得有道理,提議道。
卷毛默認的點點頭。
“那等會我們就打你兩個耳光,拍兩張照,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,行吧?”綠毛又轉過頭來跟白溪若低聲說道。
白溪若低着腦袋,不敢吭聲。
這話是在跟她商量?
如果是,她可以不同意嗎?
顯然,這并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。
她吭不吭聲,說不說話,都逃離不了等會要被打的結果
隻是她不理解,為什麼他們能把這種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,好似我隻打你兩耳光,是你占了便宜一般
此時面前這個綠頭發男生跟她講話,和惡魔的低語毫無區别
她隻能在一旁靜靜的等着,等着,等着
看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他們玩着電腦遊戲進行了一輪又一輪,卻遲遲不對她動手。
她已經進不了考場
考試時間已經過半
考試都快要結束
她隻能提心吊膽的等着,越到後面,她便越害怕
他們口中的那兩耳光就越要來了
終于。
惡魔的低語又出現了
綠毛長舒了一口氣,伸個懶腰:“時間快到了,差不多了。”
“打兩個耳光,拍兩張照給她發過去,這事兒就結束了。”
說着,綠毛又看向白溪若:“别怕,很快的,都還沒真打你,吓得那樣。”
“誰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