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從張晨眼神中看到的,卻是一副幸災樂禍,還很樂的樣子?
鄧先兵見張晨沒聽他講話,順着視線朝念楠寒的方向看一眼,又偏過頭來提醒張晨道:“啧!跟你說話呢,看哪兒呢?”
“啊?在聽呢在聽呢。”張晨連連點頭。
“我問你是不是還在欺負人家白溪若,一天到晚的跟着人家陰魂不散?你要這樣你就給我回家去。”
“沒有,沒有啊,我哪欺負她了?”
“那你幹嘛一天到晚的跟着人家?為什麼人家一下就不上晚自習了?昨晚還跟你一起走的?”
“我們那是順路啊。”
“以前怎麼不順路啊?”
“您都說那是以前了,現在順路了。”
“”鄧先兵見張晨沒皮沒臉的,到嘴裡的一些話硬是憋着說不出來。
要換以前張晨跟他橫,他還舒坦一些,直接罵,讓他回家去!
現在,這張晨就像個棉花似的,不跟他橫他還拿不住了!
“我可知道的,昨天的數學考試,白溪若可沒去,你小子還提前交卷,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麼?”
“我哪有?!”張晨一臉冤枉。
“你少來,有沒有你心裡清楚,我可告訴你,咱倆的賭約,前提是你不欺負不影響别的同學,你還死性不改,那你就給我回家去!”
“不是,我真沒有老鄧!”張晨一臉真誠,合着這老鄧是誤以為我又欺負白溪若了?
見張晨還是不肯承認,鄧先兵又道:“那我剛剛又看見你欺負人家?”
張晨:“???”
“我哪欺負她了?”張晨都被鄧先兵給整笑了。
他就過去讓白溪若收拾書包,怎麼就欺負了,他總不能讓白溪若落單吧?
真要說起來,他現在都快成白溪若的全職保镖了!
“那昨天是怎麼回事,你為什麼提前交卷?還那麼巧?不怕賭約了?”
“昨天是白溪若被外面的混混欺負了,我去救她!”張晨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