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面，也難怪那年輕的副教授膽戰心驚。
伺候一堆鎮院之寶，稍有不慎，都會萬劫不複啊！
“他媽的老李，你這麼算對嗎？完全就是胡搞！”
“那你說怎麼算？自己看不懂這段内容，跟我吵吵上了？”
“都閉嘴吧！影響我思路了！”
“不是老陳你還叫上了，你有毛思路啊？你一個研究動力系統的，跟高次不定方程的解有一指甲蓋的關系嗎？這一屋子最沒用的就是你，你都不該上桌！”
“放屁！動力系統咋了？我問你橢圓曲線與動力系統有沒有關系？比爾猜想的方程能不能關聯到某些橢圓曲線？說話！”
“歪理！歪理！”
一屋子半百老頭争得面紅耳赤。
你以為的院士們開會研究是謙讓有禮，和平共處？
實際上是菜市場吵架，含媽量極高！
都是院士級人物，一級教授，誰服誰啊？
吵到最後，老李一拍桌子，看向在場唯一的年輕副教授，道：“小劉，你說該聽誰的？”
“啊？”
年輕副教授見火燒到了自己身上，人都麻了。
不是老登？
我就一小卡拉米，過來打打下手。
你别整我啊！
見一雙雙眼睛看向自己，小劉隻能硬着頭皮道：
“要不咱們問問寫出比爾猜想的人呢？”
此話一出，如驚雷炸響。
一群老頭面面相觑，都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。
“對啊！辯證是雙向的，應該問問證明比爾猜想的作者啊！”
“這是誰寫的？”
“此人當真是個天才！哪個學院的啊，老張？”
衆人互相看看，最終都将目光鎖定向張青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