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新麗當即爽快地把錢付了。
付了錢,蔣新麗也沒走人,就站在櫃台前躊躇。
江念姿看出她似乎有話要說,笑着問道:“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?”
蔣新麗把心一橫,湊近江念姿耳邊,小聲問道:“那個,江醫生,我問一下,就是你能不能治療那方面的問題?”
“那方面?哪方面?”
不是江念姿不懂,是對方說得太隐晦。
“您可以說得更清楚一點。”
當着一個小姑娘的面,蔣新麗還真有些說不出口,她安慰自己,這不是小姑娘,這是醫生,很厲害的醫生。
都說病不忌醫的。
“就是那個男人,如果那方面不行,您能不能治療。”
說完,蔣新麗抱着手,一副等着審判的表情。
這是她的心理陰影,從小就怕醫生和老師,甭管她現在什麼身份,對這兩個職業的人,有着骨子裡的怕勁兒。
江念姿明白了,她下意識看向沈武林。
沈武林一對上她那眼神,老臉“豁”的一下就紅了,趕緊轉過身去背對着她,就差在後腦勺上寫着“不是他”三個字了。
蔣新麗也趕緊掰過江念姿的腦袋,嘿嘿笑道:“不,不是我丈夫,是我兒子。”
原來是她兒子,江念姿了然地點了點頭。
“具體哪方面的不行?是不能生育,還是男性的正常功能都不行。”
談到這個話題,蔣新麗一個過來人都臉紅羞臊,偏偏江念姿說着比她更露骨的詞彙,表情卻自然得不行,就像在讨論今晚吃什麼。
蔣新麗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也不知道具體哪方面不行,但是我沒猜錯的話,估摸着正常男性的功能都不可以。”
為了确定患者的情況,江念姿問得很仔細:“是連女人都沒法碰的那種不行嗎?”
蔣新麗覺得是這樣的,不然怎麼兒子這麼抗拒結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