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看着搬進家裡的兩台縫紉機,江雪驚訝道:“姿姿,我就隻有一雙手呀,就算有三台縫紉機,我也顧不過來。”
“我們到時候請會用縫紉機的工人。”江念姿笑道。
一切計劃都很美好,不美好的是江念姿的身體。
昨天在大雪天裡走了一遭,雖然大部分風雪都被江成擋住,但那寒氣還是入了骨。
江念姿被稱作鬼手神醫,卻拿這具身體沒辦法。
明明努力了那麼久,還是嬌弱得很。
第二天,沈程來到醫館,江念姿雪白的臉色上,透着一絲不正常的病态。
她來回穿梭忙碌,在病人和藥櫃之間來回,走幾步要喘幾口氣,還時不時低咳幾聲。
沈程當即皺了眉頭。
這是感染風寒了?
江念姿見他過來,讓他先去老地方等着。
今天是最後一次給沈程治療,不出意外的話,以後他隻用吃藥就行了。
給其他病人處理完情況,江念姿端着擺放治療工具的托盤走進來。
随手把簾子拉上,她又掩唇低咳幾聲。
她步伐輕移,好似随時都能摔倒一般,如弱柳扶風,身子嬌弱得不行。
距離近了,沈程将她看得真切。
雪白的毛領卷在她臉頰邊,她膚色如凝脂般雪白,但唇色卻沒之前那麼紅豔,有些許蒼白。
她脆弱得像個瓷娃娃。
江念姿在他身旁坐下,沈程看着她,猶豫幾次後,輕聲問道:“江醫生身體不舒服?”
江念姿聞言,唇角揚起一絲笑意,淺淡怡人:“嗯,昨天風雪太大,感冒了。”
她說話柔柔的,或許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,尾音自帶一種說不出的病弱感。
沈程眸色深了幾許:“為什麼不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