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問題，馬上來。”老闆十分好說話，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水上來。
沈程以為她口渴了。
看碗裡的水冒着熱氣，想提醒她小心燙。
卻見她從包裡拿出一塊藍邊白底的方巾出來，放進碗裡。
方巾上繡着一朵好看的栀子花，這是江雪做的，家裡人手幾條。
江念姿把方巾打濕，擰幹，朝他招了招手：“過來一點。”
沈程心思湧動，朝她靠近，江念姿拿着方巾在他臉上仔細擦拭。
動作溫柔，眉眼間的神态更溫柔。
“臉上都沒擦幹淨。”江念姿語氣柔柔地說道。
沈程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他喜歡她面對他時的神态和語氣。
一顆心軟化成水，沈程下意識用臉頰在她手心蹭了蹭：“有江醫生在，不怕。”
聽着他低撩的嗓音，江念姿揉了揉他的臉：“沈團長，青天白日的，别勾引人。”
趁沒人發現，沈程小心翼翼地在她手心嘬了一口，然後一本正經地拉開距離。
江念姿愣了一下，感覺手心熱熱的，剛剛的觸感好似還停留在掌心。
這男人，還挺會的。
江念姿忍着笑，想到今天的突發事件，猶豫了一下，才說道：“沈程，你這段時間，教我一些防身術吧。”
沈程之前就答應了要教她防身術，但一直都沒有教，因為中間發生了一些事。
現在她又提起來，沈程不由想到今天發生的事。
她剛剛一定吓壞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