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她沒答應他,他手指在她唇上輕輕略過,眸色如同濃墨:“江醫生,你叫我一聲程哥哥”
這人,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。
居然想出那麼土的稱呼。
打死不叫。
她一巴掌蓋在他眼睛上:“我去找我哥,看他找我什麼事兒。”
她起身就要從他腿上離開,沈程拉住她的胳膊,将人再次拽回來。
江念姿被迫跌進他懷裡,沈程歪頭吻住她的唇,一觸即分。
“收點兒利息。”
江念姿嗔了他一眼,才出去找江鵬宇,沈程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面。
結果江鵬宇并沒有在門外等着。
江念姿疑惑:“咦,哪兒去了?”
此時的江鵬宇,正在許矜矜的看診室裡發脾氣。
一米八幾的黝黑大男人,用力揪着許矜矜放在辦公桌上的綠植,樹葉在他的摧殘下,片片凋零。
他拉着一張臉,活像别人欠了他幾百萬。
許矜矜皺眉看着被他摧殘的綠植,樹葉都拔完了,見他還想把她樹根拔起來,許矜矜忍不住了,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。
“得了啊,有完沒完?你到底怎麼了?”
江鵬宇就坐在病人看病的椅子上,聞言,蹬了桌子一腳,看着許矜矜,他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,突然說道:“許醫生,你說你要是有個妹妹,她才剛處對象,就,就,就”
許矜矜直接打斷他:“你看見江醫生跟沈程親嘴兒了?”
露骨的話語,一下子截住了江鵬宇心裡的話。
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許矜矜:“你也看見了?他倆經常親嘴兒?”
他胸口鈍痛,那種自家妹妹馬上就要被野狗叼走的失落感又來了。
還真是這樣啊,許矜矜看他驚訝地瞪大眼睛,笑道:“不是,我沒看見過,我就随口一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