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矜矜,你什麼意思?我才是被人欺負的那個。”
許矜矜歎了口氣:“不出意外的話,你是不是跟常營長媽媽說弱精症治不好,是江醫生騙她們的?”
“這是事實。”沈清穗一口咬定:“弱精症本來就治不好。”
“什麼是事實?”
許矜矜仿佛第一天認識沈清穗似的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清穗姐,不是你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,那就不存在。江醫生确實治好了弱精症。這是一項了不起的突破,以前沒人治好這個病,不代表以後就沒人能治好。”
“有人治好,我們不相信,可以保持中立的懷疑态度去驗證,但是不能張口就說人家騙人,也不能一開口就否定别人。”
“而且又有一個病症被攻克,對我們醫生而言,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?代表醫學發展又進了一步,你怎麼會什麼都不清楚,就張口冤枉别人呢?”
沈清穗對許矜矜很好,許矜矜不願意看她變成這樣。
她已經偏執到了凡是喜歡沈程的,她都覺得對方有問題的地步了。
許矜矜内心很複雜,沈清穗變成這樣,是她不喜歡的。
可即便她對沈程恨之入骨,當初也沒有放棄她們之間的友誼。
許矜矜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清穗姐,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。自從沈程抓了你未婚夫,你都變得不像自己了。”
沈清穗現在隻有許矜矜一個朋友,許矜矜了解她,非常了解。
所以聽她這麼說,沈清穗狠狠地閉上了雙眼,她也不想變成這樣。
可隻要事關沈程,她就冷靜不下來。
憑什麼她的幸福被他毀了,他卻能找一個各方面優秀的對象,所以她迫不及待要找出對方的不足之處,證明沈程過得不好。
她眼底笑容慘淡:“他死了,死在了牢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