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沈程乖乖地把紗布解開。
江念姿聽不見回答,問他:“啞巴了?”
沈程:“我沒有,我”
“算了,不想聽。”
沈程:“”
突然變得謹小慎微。
江念姿看了一眼他處理的傷口,眉頭直皺,真是随意得過分。
她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,确定傷得不深,那顆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。
沈程觀察着她的表情,見她松了口氣,表情沒有那麼緊繃,才敢接話。
“我都說了,這隻是小傷。”
“小傷?”江念姿看了他一眼,闆着臉說道:“這不是緻命傷,但你要是這麼随便處理,傷口發炎化膿,或者更嚴重的,你命都能沒了。”
食指長的刀口,雖然不算太深,但也不淺,而且他處理得一點都不幹淨。
江念姿扒開他的肉,用生理鹽水把鑷子擦幹淨後,才給他把裡面的細碎異物清理出來。
這點小傷對沈程來說不算什麼。
但沈程有種錯覺,他家江醫生處理起來,比他自己弄還疼。
他低頭看着江念姿。
是錯覺吧
江念姿仔仔細細給他把異物弄出來後,又用生理鹽水對着他的傷口反複沖刷。
水流順着胸口的肌肉線條一直往下流,還有的順着生理鹽水的瓶口滴滴答答往下滴。
沈程低頭看了一眼被打濕的褲子,張了張嘴,硬是一句話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