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矜矜朝他揮了揮手:“喂,你沒事吧?”
“有糖嗎?”他含糊着問她。
糖?
今天還真的有,她兜裡裝了一袋喜糖。
于是忙活着從兜裡拿出一顆糖,剝開糖皮,遞到他嘴邊。
“啊,張嘴,喂你吃糖。”她笑起來眼眸發亮,像是在逗小孩子。
江鵬宇晃了晃腦袋,喝醉的他,很聽别人招呼。
于是他張大嘴巴,“啊”的一聲,一口含住了許矜矜的手指和糖。
許矜矜:“”
她耳朵滾燙,有種想罵他臭流氓的沖動。
下一秒,他一腦袋栽過來,許矜矜手忙腳亂去接他,然後迎了個滿懷。
男人高大的身子,就這麼罩了下來,牢牢地将她鎖住。
許矜矜埋首在他肩上,雙手虛撐在他胸膛處。
本可以輕易将他推開,卻沒有動作。
她竟然感覺,有些舍不得推開。
許矜矜呼吸着冷空氣,心裡想着,是因為夜間太冷,他又太暖和的緣故嗎?
所以,她舍不得推開這個擋風的工具?
江雪過來,看見這一幕,忙往後退,有情況有情況,她哥好事兒近了。
怕打擾他哥這難得的好事兒,江雪像做賊似的,跑得飛快。
跑到最後一道樓梯時,差點摔倒。
被下方迎面走來的邵陽攬了腰,不過邵陽隻是把她身體扶正後,便立刻撤了手。
精銳的眸子掃過手指剛剛觸碰的地方,眼底一片深意。
“這麼着急,做賊呢?”他嗓音懶懶,透着一股漫不經心的意味。
江雪捂着嘴輕笑一聲:“差不多。”
說着,她邁開歡快輕松的步伐,歡騰地朝場壩裡跑去。
她迫不及待告訴她媽,她們家鐵疙瘩有情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