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視線開始模糊,耳邊嗡嗡作響,隻能感覺到粗糙的水泥地磨得她尾椎骨生疼。
沒人知道萬斯年今天經曆了怎樣的奇恥大辱。
他堂堂萬家少爺,港城億萬财閥獨子,居然被一個女人像對待玩物一樣綁在床上肆意玩弄,甚至還在他胸口刻下了屈辱的“淼”字!
更可恨的是,那女人玩完他後,不僅逃之夭夭,還把他那套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和限量版萬寶龍鋼筆,以區區530塊錢賤賣了!
要不是從今天的工作人員名單裡找到蘇淼淼這個名字,又調了全市的戶籍資料,他根本不知道她會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!
可惜這裡是内地,這要是港城不得殺了她洩憤!!!
電影院距離生活區較遠,四周漆黑一片,空無一人。
萬斯年雙眼猩紅,一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,一手掐着她的腰,将她抵在牆上。
他近乎咬牙切齒,
“蘇淼淼,是吧!”
“下午那張小嘴不是挺能說的嗎?怎麼現在啞巴了?嗯?”
蘇淼淼的臉已經漲得發紫,眼尾溢出痛苦的淚水,纖細的手指徒勞地掰着他的手腕。
她在心裡破口大罵:你他媽倒是松手啊!掐着老娘的脖子讓老娘怎麼說話?!
萬斯年近乎粗暴地将蘇淼淼的頭往上掰,強迫她仰起頭來。
月光下,他清晰地看見她痛苦的面容。
漲紅的臉頰,還有那雙盈滿生理性淚水的眼睛,很漂亮。
這畫面讓他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,眼底閃爍着興奮的光芒。
“玩完就跑?”
“蘇淼淼,誰教你的規矩?”
她感覺越來越窒息,眼前越來越黑。
但萬斯年不放手,像是惡作劇一般。
他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,欣賞着她瀕臨窒息的掙紮。
然後在最後一刻稍稍松開一點,讓她勉強吸進一口氣,吊着她的命,接着又立刻收緊。
這種貓捉老鼠般的戲弄與折磨,讓他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
蘇淼淼的肺部火燒般疼痛,意識開始飄忽。
在某個瀕臨昏厥的瞬間,她想起空間裡放着的刀具。
生死關頭,她也顧不得憑空取物會暴露什麼了。
一道寒光閃過,蘇淼淼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鋒利的菜刀,朝着萬斯年肩膀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