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說？”
“關你什麼事？你誰啊管這麼寬？”蘇淼淼使勁推他。
“我是你男朋友！”
“假的！”
“假的也是男朋友！”他聲音裡帶着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。
“你唔——”蘇淼淼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。
這個吻結束得很快，但足夠讓她又甩出一巴掌。
看着萬斯年臉上交錯的紅印，蘇淼淼終于洩了氣，
“我去雲城，後天回來，行了吧！滿意了？”
萬斯年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有多失态，多無理取鬧。
喉結滾動了幾下，最終隻是幹巴巴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頓了頓，又小聲補了句：“小混蛋，注意安全。”
蘇淼淼愣住了，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。
鬼使神差地，沒再打他，隻是擡起腳不輕不重地踩了他一下。
這才又拉着行李箱，同手同腳、極其不協調地出了門。
身後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低笑。
氣得她又踢了箱子一腳。
…
蘇淼淼趕上了今天到雲城的綠皮火車，晚上7點開，第二天上午11點到。
火車上人擠人，汗臭味、煙味混雜在一起。
蘇淼淼找到自己的硬座，掏出本書假裝閱讀，實則暗中觀察四周。
雲城是一個港口城市，這趟貨車上應該有不少做生意的二道販子。
“小姑娘一個人去雲城？”對面的大嬸熱情地搭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