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房間的大床上。
兩個赤膊大漢正失血過多昏迷着,身上布滿了的傷痕、血水。
他們神志不清地痛呼着。
血氣令人作嘔。
血染的衣物旁,還有一把沾着血的砍刀。
湊近,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。
“嘔——”
一位穿着旗袍的夫人當場幹嘔起來,用手帕死死捂住口鼻。
“天呐!這這也太…”
另一位太太驚得扇子都掉在了地上,連連後退。
萬斯年抱着蘇淼淼站在床前,不動聲色地将她的臉按在自己胸膛,不願意讓她看到這麼惡心的畫面。
他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波動,但眼底翻湧的寒意讓人膽顫心驚。
“白倩倩,”他低沉的聲音裡帶着危險的意味,“看來這就是你說的苟且之事?”
白倩倩臉色瞬間慘白,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嘴唇顫抖着,
“不…這不可能!明明應該是…”
“應該是什麼?”萬斯年銳利的目光如刀般刺向她,“應該躺在床上的是淼淼?”
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,在人群中炸開。
圍觀的賓客們頓時嘩然,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夾雜着竊竊私語:
“難不成,真是這個白倩倩設的局?”
“聽她話裡的意思,應該就是了。”
“天啊,這也太惡毒了!”
梁鳳儀面色鐵青,她如此看重的準兒媳,差一點就被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毀了清白。
白媛則死死盯着白倩倩,眼底翻湧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。
“我…我不知道…”白倩倩慌亂地搖頭,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,妝容也花了,顯得狼狽不堪,“一定是蘇淼淼她動了手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