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斯年呼吸一滞,手臂肌肉繃得死緊,卻還是強撐着理智按住她作亂的小手。
“哥哥,我好難受~”
她帶着哭腔的聲音像小貓爪子撓在他心上。
“小混蛋,”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,“看着我。”
蘇淼淼迷蒙地擡眼,看到他深邃的眸子裡翻湧的暗潮。
萬斯年極其認真地問:
“喜不喜歡我?”
她急不可耐地點頭,“喜歡,最喜歡哥哥了~”
電梯叮的一聲到達6樓。
萬斯年抱着她大步走向房間,開門的一瞬間,蘇淼淼已經扯開他三四顆襯衫紐扣。
精緻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肌大敞着暴露在空氣中。
她滾燙的掌心直接貼上他的肌膚,指尖貪戀地描摹着那個她親手刻下的淼字。
萬斯年倒吸一口冷氣。
反手将門重重關上,落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。
萬斯年将蘇淼淼放在玄關的櫃子上。
木材冰冷的觸感透過單薄的禮服傳來,卻澆不滅她體内翻湧的熱浪。
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,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“睡了我,會不會對我負責?”
蘇淼淼混沌的腦子艱難地轉動着。
負責?
這個詞在她燒灼的思緒裡打了幾個轉,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含義。
睡為什麼要和負責扯上關系。
睡就是睡,要負哪門子的責?
但此時此刻。
她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,帶着淡淡的煙味,讓她更加燥熱難耐。
“睡了我,會不會負責?”
他又問了一遍,鼻尖抵着她的,薄唇幾乎貼上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