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女還沒反應過來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。
蘇淼淼利落地把人拖進儲物間,順手帶上門。
昏暗的光線下,她三下五除二扒下對方的制服外套、帽子和挂在脖子上的工牌。
“阿姨,借您衣服用用。”她往婦女手裡塞了50塊錢,“這是補償你的精神損失費。”
想了想,又從空間裡拿了個棒棒糖,撥開糖紙塞進阿姨嘴裡,“甜的,壓壓驚。”
五分鐘後,儲物間的門再次打開。
一個稍顯年輕的保潔阿姨提着清潔桶走出來。
帽檐壓得極低,口罩遮住大半張臉,走路時微微佝偻着背,活脫脫就是個勞累過度的清潔工模樣。
蘇淼淼甚至沒忘記把那串順來的鑰匙别在腰間,金屬碰撞聲随着她的步伐叮當作響。
“老張,不是剛出來,怎麼又進去?”門衛大爺從值班室探出頭。
蘇淼淼壓低嗓音,模仿着中老年女人的聲音:“哎喲,還沒打掃完呢,隻是腰疼病又犯了,去歇了會兒。”
大爺擺擺手沒再多問。
蘇淼淼推着清潔車大搖大擺地走進來。
心髒在胸腔裡狂跳,卻不是因為緊張,而是興奮。
“阿姨,這邊今天不用打掃。”值班的頭也不擡地說道。
蘇淼淼壓低嗓音,“領導說後天有檢查,每個角落都要清理幹淨嘞。”
她故意把拖把往地上一杵,髒水濺出幾滴。
他皺了皺眉,嫌棄地挪開腳,擺擺手示意她趕緊過去。
蘇淼淼暗自勾唇,推着車慢吞吞地往裡走,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裡面亂竄。
拐過幾個彎後,終于看到了拘留區的指示牌。
拘留區的走廊長得仿佛沒有盡頭。
蘇淼淼的膠鞋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,她一間一間地找過去,終于在盡頭那間看到了白倩倩。
估計是不敢得罪白家人,即便涉嫌下藥害人,也給她安排了獨立單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