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自從上次蘇淼淼偷襲未遂後,這夥人明顯提高了警惕。
冷月随身攜帶着匕首,有時候甚至是鋼管。
除此之外,她身後永遠跟着兩個壯漢。
其中一個是第一次便跟着冷月送飯的黑子。
另一個被冷月稱作豹子,人如其名,眼神陰鸷如野獸,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。
這兩男人往門口一站,活像兩尊兇神惡煞的門神。
蘇淼淼看着這破房子和這危險三人組以及一眼望到頭的艱苦日子,每時每刻都想逃跑。
一開始,她想着直接從這石頭房子裡,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出去。
可惜的是,房門外随時有倆人守着。
她沒辦法用切割機來切割房門、門鎖,并且屋裡隻有一盞燈,也沒有插座。
即便是不怕觸電身亡,徒手把線接到電燈線上,這山頂的電力也不一定能承受住切割機這樣大功率的電器。
再看看屋内那幾個巴掌大的通風窗。
即便擴窗,但想要不被守門人聽到異響,就得拿刀小心翼翼的撬。
這一晚上肯定是幹不完的,等第二天冷月送飯的時候,必然會被發現。
再說了,即便擴窗到可通人爬出去,可窗戶外就是陡峭的懸崖。
一個不小心,剛探出身子就會直接摔下去粉身碎骨。
這麼說來。
屋裡就隻剩下一個地方能出去。
廁所那個小孔!
蘇淼淼蹲在簡陋的孔洞前,嫌棄地皺起鼻子。
先不說根本鑽不出去,光是想到要從拉屎的地方爬出去,以及出去後直接掉進山崖這兩點,就讓她直搖頭。
“哼!我蘇淼淼就是死,也絕不鑽糞坑!”
逃出去暫時做不到,她琢磨着,幹脆先從冷月嘴裡套點話。
…
晚上冷月來送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