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，就這麼辦！”
蘇淼淼興奮地打了個響指，但随即又冷靜下來，
“不過得先想辦法見到他們的老大…”
…
蘇淼淼屏住呼吸，繼續将耳朵緊貼在冰冷的牆面上。
兩個守門人沉默許久後。
終于，那個粗犷的聲音再次響起：
“我去趟廁所，你好好守着，别到處走。”
“我知道，去吧。”
蘇淼淼眼睛一亮，機會來了！
她毫不猶豫地擡手，指節在厚重的木門上用力叩響。
“咚！咚！咚！”
敲了半分鐘，門外一片沉默。
蘇淼淼嘴角一撇，跟我玩沉默是金？
她立刻加重力道，加快節奏！
“咚咚咚！咚咚咚！”
急促的敲擊聲帶着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拗，精準地騷擾着守門人的神經。
一分鐘後，疲憊的男聲終于回應，聲音裡帶着明顯的不耐煩，
“姑娘，你到底想幹什麼？大半夜的敲什麼敲！”
蘇淼淼立即湊近門縫，提高聲音道，
“大哥，我有非常緊急、非常重要的事情，必須立刻見到你們老大，請你務必幫我通傳一下。”
門外傳來一聲毫不掩飾的、充滿輕蔑的嗤笑，随後是更長久的沉默。
顯然，這樣約見老大的戲碼，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早已司空見慣。
無非是想弄清情況，或者試圖談條件罷了。
但任何條件，都不可能讓他們背叛雇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