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嶼白低頭看着不卑不亢的女人,她的臉仔細看更讓人恍惚,五官都很像,但眼神的感覺很不一樣。
似乎帶着同類人的冷靜克制,還有一絲狠勁兒。
他譏諷的勾唇:“怎麼,我說錯了?拿錢辦事?你知道你是被當做替身的小情人嗎?”
“有點禮儀廉恥的女人都不會幹這種事吧?”
這話說的是有點過分了,謝瑾懷皺眉,當時的确是自己先招惹這女人的。
包間一片靜谧,氣氛都凝滞了,楚煙一忍再忍,到最後都氣的笑出聲了。
她俯身直接拿了一杯酒兜頭潑在了祁嶼白臉上,接着冷聲罵:“我他媽認識你嗎?”
“我管你們替身不替身的,拿錢辦事天經地義,你一副正義感滿滿的在這兒跟我說教,你以為你是奧特曼啊!”
“神經病吧你,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,趕緊滾回去治!”
卧槽
天老爺,竟然出現了比祁嶼白還瘋批的人,這女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。
要不是太筍,非得把這一幕拍下來不可。
謝瑾懷都驚訝這女人找死的魄力,他很想提醒一句注意保持人設,然而祁嶼白已經出手了。
他虎口死死掐住了楚煙的下巴,臉上頭發上都滴落着紅酒漬,但并不顯狼狽,反而更加危險迷人。
男人眼神仿佛要殺人,掐着楚煙的力道緩緩收緊:“你找死?”
還從來沒人敢往他身上潑酒
who怕who啊,小小紙片人還敢跟她這個死過一次的人剛…
俗話說,橫的怕不要命的。
隻要不怕死,就沒什麼能威脅她的。
楚煙雙手掰着他的胳膊,勉強能呼吸一口氣,眼神還淩厲的仰頭盯着他:“來,弄死我?”
“今天不弄死我,你他媽就是個孬種!”
這下所有人是真瑞思拜了,再不阻止真要出人命了,祁嶼白可什麼都敢幹。
“夠了!”
“把人放開,我花錢的情人,還輪不到祁家主你教訓。”
謝瑾懷這才出手,上前攔下祁煜白的胳膊,一把攬着楚煙的腰護在身後。
楚煙下巴都沒知覺了,被掐的滿是青紫的手印,她狠狠瞪着面前謝瑾懷的背影,心裡吐了一口。
狗東西,剛才不見他出手。
純純馬後炮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