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勸你,不要生出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。”
聽到這話,楚煙直接坐了回來,擡眼嘲諷的盯着他:“說話不用打啞謎,是他們自己找上我,自願出錢找我這個替身的。”
“有錢不賺是傻子,對他們生出幻想?那叫上趕着犯賤。”
“你也不用這麼看不起我,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“
楚煙說完直接出去,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,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人群中。
她感覺頭重腳輕的,有點想發燒的迹象,便就近在酒店開了間房休息,至于楚家,她是一點兒都不想回。
自己被困幾天,渣爹發來的消息不是關心而是質問,生怕她在外面惹禍,以及旁敲側擊詢問自己和祁嶼白的關系。
這個炮灰的身世當時作者沒有細說,楚煙知道私生女的身份确實不光彩,對于别人來說也的确是個孽種。
既然如此,她也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,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。
在酒店睡了幾小時,楚煙醒來就覺得頭更疼了,一摸更是發熱,跟酒店要了體溫計,果然低燒。
“該死的宴希。”
“早晚有一天也讓你下水泡一天。”
楚煙氣的多幹了兩碗飯,下午兩點,謝瑾懷打來了電話。
“已經從宴希那裡出來了吧?”
“你找來的溫珩?”
謝瑾懷嗯哼一聲默認,不等楚煙拒絕就派人來酒店接她。
隻是因為今天是楚煙學習舞蹈的日子。
白月光精通古典舞,跳起來就跟古代的仙女一樣,隻是一般都在比賽的時候跳,謝瑾懷想讓人單獨給自己獨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