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瑾懷一下子啞口無言。
将人送到了市中心最大的醫院,謝瑾懷親自将人送去挂水,醫院的人見到是謝總過來,都自覺給楚煙安排了單獨貴賓病房。
沒過一會兒,包間門推開,進來了一個意外的男人。
溫珩。
“我還以為你把人玩壞了呢。”
他穿着白大褂,正好來醫院視察,就聽到謝總着急的帶了個女人過來,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楚煙這個女人。
“溫總說什麼呢?”
謝瑾懷撩起眼皮看他,語氣滿是漫不經心。
他要是想玩兒,楚煙早就在他的别墅出不去了,更别說還讓她招惹其他男人。
溫珩依舊沒什麼表情,看到楚煙發燒,聯想到應該是在宴希那裡泡水導緻的。
為了錢甘願送上門被人折辱,當别人的替代品。
這女人一點兒也不值得同情。
他冷冷的瞥了兩人一眼,便離開了包間。
楚煙看見他就頭疼,壓迫感強不說,跟個移動冰箱一樣,冷的要命,還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衆生的樣子。
煩死人。
“老闆,你去忙吧,你在這兒我睡不着。”
聞言謝瑾懷挑眉:“你過河拆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