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川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,滿手是血的想要爬過來,祁嶼白居高臨下的看着,猝不及防的擡腳踩住了他的手掌。
“敢對這張臉動手,你找死。”
他陰沉的說了一句,接着又是幾聲凄厲的慘叫,陸川徹底趴在地上暈死過去了,他手臂扭曲着,下身流出更多血,這下是徹底廢了。
祁嶼白一臉淡然的走出房間,外面已經圍了一堆人,看到他出來都吓得不敢說話。
而此時的走廊拐角。
“裴先生,我們好像不用出手了。”
高大的男人收回了視線:“恩,走吧。”
一小時後,市中心醫院。
楚煙又躺在了病床上,慘兮兮的,臉上毫無血色,身上也纏了紗布。
溫珩再一次見到了這女人,比上次還慘。
他冷淡的聽着護士的報告,被下藥,掌掴,修眉刀劃出的血口。
很難想象剛剛她經曆了什麼。
但看着這張臉病弱的躺在床上,溫珩的心髒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絲觸動,太像初晴了,就像初晴這麼虛弱的躺着一樣。
“你是祁嶼白的助理?”
剛開口問,祁嶼白就趕了過來,陳助理适時的後退,溫珩也跟祁嶼白視線交彙。
“溫總也在這裡?”
“我的醫院,我當然可以在這裡。“
溫珩沒提自己為什麼在楚煙的病房,他皺眉看向兩人:“這女人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