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誠悠閑的喝了口茶,半晌才慢悠悠的回道:“狩獵的過程才更好玩不是嗎?”
與此同時,宴希站在被燒焦的房子裡。
他臉色難看的盯着床上被打斷的鎖鍊,顯然楚煙是被人救走了,地上還有彈夾。
看守房子的屬下和傭人都被打暈了過去,什麼都不知道。
這會兒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。
宴希第一次被人這麼挑釁,轉身拿槍抵住了一個屬下的額頭,精緻可愛的面容此時陰戾無不,瞳孔都凝聚着暴怒的風暴。
“我要你們,幹什麼用的,恩?”
“這麼多人,看不住一個女人,還都被打暈了。”
“眼睛耳朵這麼不中用,幹脆别要了吧?”
他聲音還有着少年般的稚嫩,但卻讓人不寒而栗,屬下吓的直接跪倒在地上磕頭:“求求您少爺,留我一條命!”
一聲慘叫,他被打穿了胳膊,鮮血都濺到身旁人臉上。
“滾。”
宴希一腳踢開他們,所有人慌忙逃了出去。
蕭初晴不喜歡自己,現在連一個赝品他都關不住了是嗎?
宴希一拳打到了牆上,皮肉破開流血,留下一地狼藉。
一個多星期了,楚煙還是沒有一點下落。
這下三個人才終于開始意識到不對勁,紛紛有些着急了。
而楚煙則被裴宴誠保護的好好的,留在異國的莊園裡每天吃香喝辣。
外面草場的花園裡,楚煙惬意的躺在貴妃椅上,旁邊小桌子上擺滿了水果和甜點,她就悠閑的一邊吃一邊看不遠處的牛吃草。
生活雖然惬意,但這好像是變相的軟禁啊。
“裴先生有說什麼時候回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