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嘶啞,一出聲就難受,楚煙聽到動靜看向他:“呦,你終于醒了?”
這語氣陰陽怪氣的。
祁嶼白頭疼,閉了閉眼聲音沙啞道:“倒一杯水。”
哼,一醒就使喚人。
楚煙腹诽了一句,倒了杯溫水,慢慢扶着祁嶼白喝,但依然灑了不少。
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,祁嶼白眼底漸漸集聚出一股陰沉和戾氣,想到賽車場的意外,眸中閃過殺意。
“别擔心,隻是骨折,沒殘疾。”
聽說他的車性能改裝的很好,也足夠堅硬,所以才沒出生命危險,按照一般的情況早就車毀人亡了。
“陳助理叫你來的?”
“是啊。”
話音剛落,外面保镖突然進來彙報:“家主,您父母到了,還有祁家的一些家眷。”
楚煙一聽立馬站了起來:“到哪了,我趕緊走,不能讓他們看見我,再見!”
她說完做賊一樣立馬溜了出去,活像是有鬼在後面追她。
保镖一臉震驚,祁嶼白更是兩眼一黑,被她氣的呼吸不暢。
見到祁家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?她跑那麼快幹什麼?
楚煙前腳剛走,後腳他們就到了,浩浩蕩蕩的将近十個人,看到祁嶼白這幅模樣,祁老家主幾乎震怒:“怎麼回事?給我查清楚!”
自己兒子向來擅長極限運動,賽車技術頂尖,怎麼會無端出這麼大的車禍?
“賽車被人動過手腳。”
祁嶼白暗暗的開口,他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