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一好,楚煙就哼着歌打算給老闆削個蘋果,隻是刀工實在不好,最後削出來坑坑窪窪的。
“吃蘋果嗎?”
祁嶼白看了一眼,頓時嫌棄的扭頭: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得嘞!
楚煙也不客氣,咔嚓一口就咬上了。
她自己吃的美滋滋,祁嶼白不禁嘴角抽了抽,這女人是一點兒都不謙讓啊!
“你就是這麼照顧病人的?”
他嘴唇都渴的泛白了,也沒見這女人給自己倒一杯水。
“你不是不吃嗎?”
啧,真難伺候。
楚煙哼了一聲,轉頭剝了個香蕉遞給他,祁嶼白臉色鐵青。
“你長眼嗎?”
沒看見他手都打了石膏?
“哦哦不好意思,我忘了。”
楚煙尴尬一笑,遞到他嘴邊喂,祁嶼白這才勉強吃了。
接着又要喝水,楚煙隻能扶着他一點點的喂,真的跟照顧殘疾老人一樣。
之後,她才想起一個緻命的問題。
“你上廁所怎麼辦?”
祁嶼白是單腿骨折,他自己跳着去,應該是沒問題的吧?
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什麼,祁嶼白冷哼一聲道:“當然要你幫我,不然你還想讓我一個人去?”
楚煙如遭雷劈,呆愣的說:“那…那還得我給你脫褲子?”
“護工能做,你當然也可以做。”
祁嶼白看到她僵住的臉色,心情這才好了一點。
楚煙的表情像是快要哭了:“完了,我要不幹淨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