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呵,今天是什麼日子啊,四個大佬齊聚了三個,這是要鬥地主嗎?
楚煙雙手抱胸,冷眼看着宴希裝可憐,這家夥竟然還有臉問自己。
雖然原書的劇情忘得差不多,但她人設記得還是很清楚的,宴希這小兔崽子就是一個擅長演戲示弱的混蛋,表面青春無害的少年,實際就是個愛玩弄人心的家夥。
他的眼淚,一點都不值錢。
“跟你玩?又想把我囚禁起來是嗎?”
楚煙不為所動,宴希失魂落魄的垂眸:“對不起姐姐,我以後再也不會了。”
呵呵。
他的話能信,母豬都能上樹。
三人一見面就氣場不和,互相盯着對峙,眼神都是敵意。
祁嶼白本就看不上宴希這種耍陰招的毛頭小子,謝瑾懷則對他兩次囚禁楚煙的事情耿耿于懷,生怕他再把楚煙擄走,畢竟他就是個變态。
于是兩人難得站在了統一戰線,一緻不歡迎宴希。
宴希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态度,漠然的盯着兩人道:“其實我今天來,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你們。”
他嘲諷的笑了笑繼續說:“我的人查到,溫珩最近一直在美國,并且已經為初晴找好了醫生和心髒源,打算做換心手術了。”
“他一直陪着初晴,并且封鎖了消息。”
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知道,好自己跟初晴培養感情,捷足先登。
宴希說完,楚煙下意識去看他們的反應,心裡莫名激動起來。
修羅場啊,這還不趕緊打起來,趕緊搶人去!
誰知謝瑾懷并沒有什麼反應,祁嶼白倒是臉色難看了幾分,偏偏在這種時候,他出了車禍,根本去不了美國。
如果初晴真的做手術,他怎麼能不在身邊?
病房氣氛頓時凝滞了幾分,宴希目的達到滿意的勾了勾唇角,他一個人對抗不了溫珩,那就幹脆把所有人都拉進來,将水攪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