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逼出她最真實的一面,看到她随性的模樣,心裡就不受控制的湧上變态的心思。
控制,脅迫,将人拉到自己的羽翼下,隻能依附着自己。
或者将人囚成嬌貴的金絲雀,不聽話就狠戾鎮壓,磨平她的爪子。
…
睜開眼,裴言誠平複了一下情緒。
他淡淡瞥了眼關着的門,随後緩緩離開。
時間還早。
他不着急。
楚煙去帝都兩天了,自從那晚祁嶼白得知她跟裴晏誠在一起,之後就沒再打過電話。
而謝瑾懷最近在忙新的投資,也沒顧得上找她。
另一邊,晏希則悄無聲息的跑到了美國。
夜裡兩點,晏希避開療養院内的守衛,悄悄摸進了蕭初晴的病房。
他穿着一身黑衣,表情淡漠,眼神卻很熾熱的站在床邊。
蕭初晴正睡的安穩,很文靜的抓着被子,側臉壓在枕頭上,睫毛纖長。
晏希靜靜的看着,随後拿了凳子坐在她身邊。
屋子裡沒開燈,隻有窗外路邊的一點燈光照進來。
床上的人,就是自己日思夜想,最完美的漂亮娃娃。
晏希呼吸略微急促,緊緊盯着她的臉,腦子裡竟突然劃過了楚煙的身影。
當初她被囚在籠子裡的時候,也很美。
“姐姐,你會好嗎?”
晏希蹙眉,将楚煙從自己腦子裡劃出去。
他摸了摸蕭初晴的臉頰,将碎發給她撩到耳後,這一動作卻驚醒了她。
蕭初晴迷迷糊糊睜開眼,猛然看見窗邊坐着一個人,吓的差點心髒驟停。
“救…”
還沒喊出來,就被晏希捂住了嘴。
“噓,姐姐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