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幾天,祁嶼白胳膊上的石膏已經拆了,勉強能寫字活動。
而那個一直被關着折磨的李博也終于坦白了有人買通他的實情。
“他隻是拿了錢,并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。”
“不過我深入查了幾天,發現好像跟那個洛二少有關系。”
陳助理如實禀報,祁嶼白聽後不耐煩的啧了一聲:“哪個洛二少?”
“就是您指定楚幼恩和洛二少結婚的那個。”
話落他挑眉來了點興趣。
那個渣滓?
“直接從他身上查,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。”
一個沒什麼實權的二少爺,也敢對自己下手,他是嫌活的太久了是吧?
祁嶼白冷哼,眸中滿是寒意。
而此時的洛宅,二樓卧室内。
楚幼恩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,身上隐約可見傷口,她害怕的瑟縮着,面前是站着的洛二少,她剛剛結婚沒多久的老公,洛寒彬。
滾燙的煙灰自上而下的抖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,燙的楚幼恩尖叫起來。
下一秒卻被洛寒彬拽着頭發被迫仰起頭。
“臭婊子,你他媽叫什麼?”
身形瘦弱的洛寒彬力氣卻不小,面上滿是狠戾,左右開弓扇了她幾巴掌。
“洛寒彬…你不得好死!”
楚幼恩快崩潰了,自從嫁進來就忍受着這個人渣的欺辱折磨。
他就是該死的家暴男。
每次睡覺她都恨不得把刀砍進他的大動脈裡,隻是不敢動手。
她堂堂楚家大小姐,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折磨!
都怪祁嶼白,還有安晴,楚煙
“呦,你還不服了是嗎?”
“誰讓你得罪祁嶼白的,恩?不自量力的玩意兒,還拖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