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語氣依舊是輕緩的,可也讓楚煙脊背一僵。
這麼說好像把他當牛郎了一樣,但吃虧的還是自己呀,他應該沒有理由生氣吧?
“我是說我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。”
不知道這家夥有沒有做措施,别到時候懷孕就麻煩了。
人還在自己床上呢,這女人就着急的要劃清界限了,他裴宴誠還是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感覺。
楚煙是頭一個,也是唯一一個。
“好,那就如你所願。”
裴宴誠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,語氣也絲毫沒有起伏,楚煙暗暗松了口氣,心想他還挺好說話。
換成别的霸總,要是被女人先一步劃清界限,不得氣到跳腳啊?
于是一星期後,楚煙身體徹底恢複好以後,提出離開莊園要回京城了。
并且走的時候,還是被謝瑾懷接走的。
“先生,您就這麼放楚小姐離開了?”
林遠很是不解,裴先生明明是要楚小姐的,不然也不會親自趁人之危了
竟然還能沉住氣看她跟别的男人離開?
話落裴宴誠輕笑,手指輕輕扣在書桌上發出有節奏的輕響,眸中卻盡是掌握一切的光亮。
“急什麼?”
“先把帝都的毒瘤除了,再好好把溜走的野貓抓回來。”
“你派一些心腹,跟好她。”
林遠恍然大悟。
另一邊,上了謝瑾懷車的楚煙給秦卿卿發了條消息,告知自己先回京城了。
謝瑾懷看着她的表情欲言又止。
帝都出了這麼大的事,他來之前就已經聽到了風聲,數十位女性吸入了新型春藥,好幾天才搶救回來。
而楚煙,卻在裴宴誠的莊園住了一星期。
“你跟裴宴誠”
“我們上床了,他幫我解決了藥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