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煙慌張的一批,這會兒都想捶爆裴晏誠的狗頭了。
“車門打開,我要去買避孕藥。”
她急得捶車門,裴晏誠定定的看着她,仿佛現在才撕開了溫和穩重的面貌。
“乖,那藥傷身體,别吃。”
楚煙一下子氣笑了。
“生孩子就不傷身體了?”
這裴晏誠究竟打哪兒冒出來的人物啊,原書裡可沒寫他啊,這怎麼搞。
“裴晏誠,别跟我說你玩不起。”
“上一次床就想把我困住,你當我是什麼?”
楚煙冷冷的瞪着他,原本就打算等白月光回來她功成身退的,拿着錢去個小城市無憂無慮活一輩子都夠了。
她不想再跟任何權貴牽扯。
也不想和人打交道。
上輩子累死累活打工裝孫子,這輩子她隻想當隻快樂的鹹魚。
什麼男人愛情,通通給姐閃開!
“嗯,我玩兒不起。”
“消停點吧。”
裴晏誠好聽的嗓音說出極其欠揍的話,寬敞的後車座,他幾乎将楚煙籠罩在自己的身旁。
之前客氣的神色蕩然無存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偏執的勢在必得。
他低頭望着楚煙的側臉,似乎能看到她因生氣而起伏的胸膛。
半晌低低笑了一聲。
“抱歉,讓你誤以為我是個好人。”
“早在對你感興趣那一刻,你就已經是我的掌中之物了。”
他笑的很是變态,楚煙心裡哇涼哇涼的。
招惹上神經病了。
又回到了裴晏誠的私人莊園。
連坐了幾個小時的車,楚煙疲憊到不想說話。
“吃點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