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沒有痛覺,楚煙微微愣了一下,這不是一種病嗎?
她疑惑的視線轉向林遠,林遠見家主沒什麼反應便開始向楚煙耐心解釋。
“先生是因為從小訓練的時候被注射了特殊的藥物。”
“因為老爺子極其苛刻,家主受的懲罰太多,經常一罰就是好幾天下不了床。但是之後還得繼續訓練。”
“所以家主之後請求他父親研制出了可以讓人感受不到疼痛的藥劑,這樣也就不耽誤訓練,也不怕懲罰了。”
裴宴誠也不是生來就強大的人,母親死在父親手裡,親生父親又不管他。
小時候他在裴家,在裴老爺子的眼裡就是被放棄的存在。
每當受到懲罰之後,裴宴誠幾乎被打的奄奄一息,他也才十幾歲,也會感受到疼,但是沒有人可以傾訴。
漸漸地,他萌生了要掌控權力的想法。
第一步就是要變強,可是變強怎麼能天天受傷,疼的不能訓練呢?
所以裴宴誠以身體為代價,剝奪了自己感知痛的能力。
林遠說完,楚煙都能想象到他小時候被罰的一身是血,疼的發抖但是沒人關心。
然後可憐巴巴的去找父親請求要一劑失去痛覺的藥。
媽的
“這老東西真不是個人,你父親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家夥。”
“堂堂裴家嫡孫被欺負成這樣,腦子純純被驢踢了。”
楚煙這會兒要是沒穿書看到他的經曆,保準得氣憤到寫個一千字長評開罵。
衆人見她毫不留情的吐槽,都默默地沒吭聲。
怎麼說呢
罵的好!
裴宴誠雖然臉色蒼白,但看到她氣憤的小臉還是忍不住莞爾。
見到這一幕的謝瑾懷酸了。
這不是苦肉計嗎?
他也想博得楚煙的同情,但奈何自己從小就是被寵着的唯一繼承人。
家庭生活太美滿,悲慘不起來啊。
哎,失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