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好疼!”
楚煙捂着嘴眼淚汪汪,感覺嘴都被他咬破了。
裴晏誠伸手撫了撫她吃痛的嘴唇,語氣輕松又寵溺:“你走吧。”
“我給你時間和自由。”
“你追我趕的遊戲聽起來也不錯,我倒要看看,你能跑多遠。”
這話聽起來就像威脅,楚煙狠狠瞪了他一眼,心想他這強制愛的路數還真跟他爸一模一樣。
基因自帶的。
她連夜改簽了車票,又重新換了一個地方上車。
一路上輕裝上陣,也不帶行李,反正有錢。
那些保镖也被她勒令不許再跟着了。
反正到一個地方玩兩天她就立馬換,她就不信還逃不出這群人的五指山了。
下車以後楚煙立馬扔掉了電話卡,注銷了手機号,所有社交賬号全部注銷。
隻留了秦卿卿和編輯的聯系方式。
與此同時她還去燙了個頭發,染了個藍黑。
墨鏡一戴,誰也不愛。
要是裴晏誠的人找來,她就立馬打扮成老奶奶,穿着花棉襖,佝偻着身體撿垃圾。
“姐就不信了,這麼大個國土面積,還不夠自己藏身了。”
“真逼急了老娘就進山當野人去。”
楚煙哼了一聲,扭着絕美的身材就找地方吃飯去了。
她來的這個地方距離京城比較遠,不過也是個人流量較大的地方,典型的旅遊城市,風景優美。
楚煙吃完飯就找到了一家風評不錯的酒吧。
一個人點了個巨大的包廂。
老闆臉都笑開花了。
“這位小姐,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