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先撕了你,裴晏誠也得收拾你吧。”
祁嶼白眸中滿是瘋狂的血紅,他扯着楚煙的睡衣拉開了一點,喉結滾動。
“你應該已經跟裴晏誠做過了吧。”
“如果我得到了你,讓你生了我的孩子,你說他們會不會氣瘋啊?”
祁嶼白殘忍的笑了笑,楚煙眨了眨眼睛,心裡暗罵了一句瘋子。
她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:“兄弟,上床好說,别動不動就生孩子啊。”
“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疼嗎?”
“不是女人就不知道痛,說的輕飄飄的。”
楚煙鄙夷的教訓了他一頓,而後用力掰開祁嶼白的手,接着開始慢慢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。
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“你幹什麼?”
祁嶼白愣了一下,随即按着她的手。
“不是想得到我嗎?那你來吧,吃幹抹淨了,麻煩你就放我走。”
“皮囊和身體而已,不值錢。”
楚煙挑釁的勾唇,這些人無非就是占有欲作祟加上征服欲罷了。
真讓他們得到了,說不定也就不執着了。
楚煙繼續解扣子,睡衣已經脫了大半,露出裡面純黑色的文胸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膚。
祁嶼白撐在她身上,忍到額前都是汗珠。
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扒光,裡裡外外都讓楚煙沾染上自己的味道。
那種無所畏懼的表情,什麼都不在乎的神态,慢吞吞脫衣服的動作,純情和魅惑的矛盾感覺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。
真的很想玩壞她。
讓她再不會露出這樣冷漠不在乎的表情。
眼看着她就要扒掉自己文胸的肩帶,祁嶼白按着她的胳膊,将被子直接拉上去捂了個嚴實。
“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