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澤是在即将定罪之前自殺的,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和遺物,隻是跟柳夢婷離了婚。
“這件事先别告訴楚煙,免得影響她心情。”
裴晏誠淡漠道。
第二天醫療團隊來了,但是暫時也沒檢查出什麼異常的問題,甚至抽血也化驗不出來。
“你們繼續研究,我可以把當年讓我失去痛覺的藥劑找出來。”
野獸般的直覺讓他不相信痛覺能夠莫名其妙恢複,裴晏誠仔細思考着差錯,腦子裡浮現出去c國開會的畫面。
那杯咖啡
他驟然睜開眼睛,眼底迸射出一絲寒光。
這兩天裴晏誠罕見的沒去找楚煙,公司都被謝瑾懷和祁嶼白給攪亂了,兩人一前一後的搗亂搶生意。
像是商量好了一樣。
這晚十點多,楚煙正在家裡休息,手機冷不丁傳來一聲消息。
謝瑾懷:【我在你家門口,可以見一面嗎?】
楚煙看了一眼沒回,但是卻起身走到了窗台前,果然看到樓下門口停着一輛卡宴。
她猶豫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穿上大衣出去了。
此時已經是深秋,外面溫差很大,夜晚的風很涼,樹葉都變得枯黃。
楚煙踩着落葉走出别墅走廊,猛一出來冷得哆嗦了一下。
謝瑾懷見她露面臉上一陣驚喜,連忙打開車裡的空調請她進來。
“我還以為你不會見我。”
楚煙笑着搖頭:“我們又沒有什麼恩怨。”
謝瑾懷還穿着一身黑色西裝,寬肩窄腰,身闆健碩滿是安全感。
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,楚煙還看到他手腕上難得的戴了一塊腕表。
從前謝瑾懷可是最讨厭這種象征着身份地位的束縛的。
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他一臉的恣意張揚,穿着襯衣歪倒在車窗邊,大言不慚的要包養自己。
而現在,他已經成了真正獨當一面的家族掌權者,也不能遊走在花叢之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