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什麼來什麼,林遠的車沒過多久就徑直開進了别墅。
隻有他一個人。
楚煙皺眉走到門口,隻見林遠欲言又止。
“怎麼了,裴宴誠出事了?”
林遠聞言無奈,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楚小姐啊。
“宴希給家主不知道下了什麼藥,他先是恢複了痛覺,之後就陷入了植物人狀态,有意識,但不能動。”
楚煙聽後震驚的瞪大眼睛,宴希下的藥?
好小子,這小變态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一鳴驚人啊!
“帶我去看看。”
好歹是自己孩子的爹,也是因為自己,楚煙略有些愧疚的開口。
林遠二話不說帶楚煙上了車,到了醫院,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還睜着眼的裴宴誠。
他眼珠機械的轉了轉,卻一動不能動,就好像靈魂被困在了身體的軀殼中。
楚煙沉默的注視了一會兒,随後轉頭問林遠:“一點都查不出來嗎?宴希呢?”
她沒想到宴希下手會這麼狠,祁嶼白和謝瑾懷也隻是在公司上給裴宴誠找麻煩,公平競争。
宴希一上來就要裴宴誠的命。
“查不出來,宴希在國外的實驗室,是當初家主父親曾經建造的其中一個,他們關系密切,狼狽為奸。”
“宴希已經被抓了,現在正在審問。”
與此同時,裴家刑堂内,周遠恒大刀闊斧的坐在了宴希面前。
他注視着低着頭的宴希,半晌将吸完的煙頭按在了他白皙的脖頸上,宴希沒有一點反應。
“那些吐真藥劑呢,都給他用上。”
蔣嶽清聞言擺手:“試過了,沒用,這家夥對任何藥劑都有免疫作用。”
“我懷疑他從小就被當做小白鼠試驗過多次,都快成毒王了,體内全是藥物成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