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嶼白暫時離開了,楚煙頭疼的坐在沙發上,嘴唇被咬的現在還是發麻的。
“媽媽,這個叔叔的精神狀态,好像不太穩定。”
楚曜像是在審視,皺着眉頭對祁嶼白評判了一句。
“噗寶貝兒你太棒了。”
其實她自己的精神狀态也不太穩定,楚煙讪讪的笑了兩聲。
趕也趕了,罵也罵了,他們還不放手的話,隻能說是腦子缺點兒什麼。
離開别墅的祁嶼白臉色陰沉的上了自己的跑車,他眼神落寞的看着後座的玫瑰花,心底漸漸湧起各種瘋狂的想法。
盯着卧室的窗戶看了一會兒,祁嶼白才打方向盤離開,走到半路就遇到了不能再熟悉的一輛車。
謝瑾懷。
祁嶼白攥緊了方向盤,隻思考了一秒就直接迎面擋在他面前。
一聲急刹車,謝瑾懷慣性的彈了下身體,他暗罵了一句,停車下來走到祁嶼白車面前。
“你又去找楚煙了?”
他咬牙質問,祁嶼白緩緩降下車窗,眼神輕蔑的盯着他道:“是啊,我還親她了。”
雖然被打了一巴掌。
但就是親到了。
“媽的,你找死。”
謝瑾懷一聽就炸了,拽着他的領子要揍他,祁嶼白也毫不示弱,剛包紮好傷口就又開始打架。
等到兩人都下車了,謝瑾懷嘴角挂彩的蹲在路邊吸煙。
“我早就親過她了,隻是沒狠心做到最後一步。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?”
他郁悶的在路邊吞雲吐霧,祁嶼白傷口又崩開了,但他絲毫不在意的靠在車上。
兩個失敗者全都輸給了裴宴誠的雷厲風行。
一個醒悟的太晚,一個到現在都後悔當初沒先吃了楚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