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做會議記錄的陳助理更是戰術性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眼鏡,臉上不禁帶着一絲看熱鬧的表情。
“哦?”
祁嶼白隐藏着情緒,輕笑的放下手中的鋼筆,氣場駭人的盯着那兩個說話的高層。
“我做了什麼有損祁家顔面的事情?”
“這公司決策我少過一次嗎?開會的時候我缺過席嗎?”
“你說我為了女人站到裴宴誠的對立面”
這話沒說完,他低低的笑了一聲,語氣陰冷至極:“怎麼,你想跳槽到裴家那裡去?”
“楊總,吃裡扒外可不是這麼幹的啊。”
“我追祁家未來的女主人,你很有意見啊,不如這家主的位置讓你來坐?”
咳咳咳
聞言,開會的所有人都戰略性咳嗽,被祁嶼白的話吓得不敢吭氣。
開玩笑,他是祁家唯一的繼承人,誰敢跟他搶家主的位置,活的不耐煩了?
“不我沒這個意思。”
楊總的臉青一陣紅一陣,要是被扣上異心的帽子,他整個家族都得完蛋。
祁嶼白不屑的掃了衆人一眼,心中的戾氣稍微散去了一點點。
一天後,到了裴宴誠和楚煙約定帶兒子去遊樂園的日子。
那天和祁嶼白打架挂彩,他特意養了兩天才出現在楚煙面前。
沒帶林遠,裴宴誠親自開車趕了過來,隻吩咐人在遊樂園做好安保設施。
“上車吧。”
楚煙領着兒子過來,驚訝的發現裴宴誠竟然換了一身白色休閑裝,看起來跟個男大學生一樣。